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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搀着姑娘低头说了两句什么,姑娘一边嘀咕一边推林雪,结果林雪也没撒手,直接准备把人带走了。

这是为了占醉酒姑娘的便宜,今晚舞都不打算跳了?!

桑恬也不顾自己穿着高跟鞋,三两个箭步冲过去差点没把脚给崴了,把醉酒姑娘抢到自己怀里就骂:“你怎么是这种女的?”

林雪瞟了她一眼:“我是哪种女的?”

这是桑恬听林雪说的第一句话。

桑恬作为记者,听过很多各式各样的人说话,有的人长得特好看,一开口却是公鸭嗓,又或者一口塑料普通话,让你恨ta怎么就长了张嘴。

可林雪不一样。桑恬万万没想到,林雪的脸已经长成这个样子,她的声音还能为颜值加持。

不是清亮的声音,带点哑,烟抽多了的那种哑,但配着她的音色就特别好听。 不带任何儿化音的邶城腔,就是纯正普通话,但懒洋洋的,如她的舞姿,又美又颓。

这样的声音配合着这样的脸,让桑恬在原地愣了半晌,几乎忘了自己是来英雄救美的。

林雪也没再说话,勾着肩上一个大大的运动包,懒懒的看着桑恬。

空气里有树叶摇动的声音,风的声音,蝉鸣的声音,远远小龙虾店的烟火味道,混着阵阵青草香钻进人的鼻子。

林雪就那样站在桑恬面前,随着初亮的路灯拖出一个长长的影子,整个人显得那样近,又那样远。

桑恬感谢阵阵飘来的小龙虾味,让她从愣怔间回过神来:“就是占醉酒姑娘便宜的这种女的!”

林雪像是觉得挺弱智的重复了一遍:“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