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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恬回头笑笑:“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去了吧。”

第二天,桑恬在机场给杨静思打电话:“起了么?”

“刚起。”杨静思好像开着手机扬声器,在那边啪嗒啪嗒拍化妆水呢:“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发现你的威化饼干被我吃完了吧?”

桑恬听上去挺惊讶的:“什么,你把我的威化饼干吃完了?”

杨静思正痛恨于自己的不打自招,就听桑恬那边传来一阵播报航班号的声音。

杨静思一下子把手机抓起来:“你在机场?你不会是要去找林雪吧?昨天不还信誓旦旦说狼崽子溜那么快,你这辈子都不找她了么?”

“我找她干嘛,我连她去哪了都不知道。”桑恬说:“姐姐都说了不走心,恋爱就开开心心谈,分手就痛痛快快分,姐姐我已经向前看了。”

杨静思嘟囔一句:“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我还不知道你。”

又问桑恬:“那你去哪儿啊?”

“我去黑省出差。”桑恬说:“你干妈那边你帮我盯着点,别让她吃什么不该吃的。”

“行,我忙完一场大活这两天正休息呢。”杨静思说:“反正我亲妈忙生意全国飞,我们家静得跟闹鬼似的,我就去医院找我干妈玩。”

桑恬挂了电话,坐在候机那排椅子的角落发呆。

她右前方有个女生,弯着腰把自己蜷成了一只虾米,另一个女生拿着保温杯,很紧张的陪在一边:“很痛吗?再喝点红糖水?”

其实痛经时的红糖水,和醉酒时的蜂蜜水一样,没多大用,就是安慰剂效应。

可安慰剂效应,是真t能安慰人啊!

桑恬想起前天她喝醉的那晚,也有人冒着风雪出去买了瓶蜂蜜,给她冲了杯暖暖的小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