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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真会来事。”盖一杨笑:“我还真好多年没吃这一口了,我跟你说,就地坛那家做的味道正。”

桑恬问:“您回黑省以后都忙什么呢?”

盖一杨:“我就养养花、跳跳舞,偶尔去附近冰校指导下那些小女单,你看我这不是刚从冰校回来么?”

覃叙插话:“其实她退下来回黑省,是因为膝盖不好,谁知回来还是闲不住。”

盖一杨说:“也不是闲不住,就是对花滑真心喜欢呗,我六岁就开始学花滑了,之后当运动员,退役了又自己开俱乐部,命根子都跟花滑长在一起了,哪是说放就能放的?”

桑恬:“当年您的俱乐部,培养了楚凌雪、晁曦,也是很厉害了。”

盖一杨一听这两个名字,就叹了口气:“左茗跟我说了,你想问当年的事,其实那都是些我不愿意提的事,现在提起来心都抽抽。”

“我搞花滑多少年了,楚凌雪和晁曦,是我见过最好的两棵苗子,楚凌雪呢是天赋高,晁曦呢是够努力,学东西也快,现在的代清,当年跟她们根本不能比。”

桑恬问:“我听说晁曦断过跟腱以后,还拿到了世锦赛参赛名额,让挺多人不服的?”

盖一杨:“我也不知道有啥可不服,虎了吧唧的。晁曦当年是通过世锦赛选拔赛,实打实自己拼出来的名额。”

“唯一他们可说的就是,晁曦是短节目和自由滑加起来总分高,短节目她做三周跳是有失误的,摔了一下,就有人说晁曦伤过之后状态还是不稳定,根本不该让她上世锦赛。”

桑恬:“好多人都盯着世锦赛参赛名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