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未达，不能退。”凌仙摇头。

“说明你的来意，若是可以，我不介意退一步。”巨山轻叹。

“我要道灵果。”凌仙沉声开口，星眸中隐含希冀。

“果然是为了圣果而来……”巨山轻轻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这让凌仙目露精光，希冀转为了火热。

他并不确定妖灵山是否存在道灵果，不过巨山的话，明显告诉他，此地存在着道灵果。

“人类，你很幸运，也很不幸。”

“若是换做三年之前，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轰出去，甚至是将你轰杀。”

“可是现在，我愿意将圣果送给你。”

巨山叹息，除了无奈，也流露出几分哀伤。

这让凌仙皱起眉头，道：“道灵果出了问题？”

“不错，一千年前，妖石林默默无闻，也没有被冠以妖字，只是最普通的石林。”

“是圣果的出现，才让此地山峰生出了灵智，拥有了神能。”

“然而就在三年前，圣果却枯萎了，我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是将精元过渡给它，也无济于事。”

巨山长叹，任谁都听得出来它的悲伤与无助。

“也就是说，现在的道灵果，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