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淡淡瞥了老人一眼，山河鼎落下，若十万神山，镇压六合八荒。

砰！

老人咳血，肉身几近崩溃，失去了一战之力。

他死死地盯住凌仙，有怒、有惧、也有悔。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凌仙有多强，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可笑。

事实胜于雄辩，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是凌仙，是他！

一个挥手破阵，弹指镇压残缺至尊兵的狠人，他惹得起么？

“咳咳，我错了，错得太离谱了。”老人惨笑，肠子都悔青了。

那九人也悔恨不已。

要是早知道凌仙这么猛，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出手！

“我奉劝过你，可惜，你太自以为是。”凌仙星眸深邃，如一尊至高天帝，俯瞰芸芸众生。

“你是在羞辱我么？”老人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无可奈何。

凌仙太强大了，他就算豁出性命，也撼动不了凌仙一根头发，除了忍耐，哪还有别的办法？

“你可以这么理解。”

凌仙淡淡瞥了老人一眼，道：“告诉我人道轮回盘的下落。”

“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告诉你。”老人冷笑，不是铁骨铮铮，而是人道轮回盘的下落，是他唯一的筹码。

若是说了，那他便失去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