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净室看看。”陆行道。
长孙愉愉气得都无力了, 这陆九还真是不讲究啊, 去净室看什么, 看恭桶?
“没事儿,我没事儿, 我只是假设而已。”长孙愉愉恼羞地道,她觉得陆九今儿可能是脑子喝酒喝坏了,人话都听不懂了么?
但是陆行没理会长孙愉愉, 小县主那性子他很明白, 死要面子活受罪,尤其是涉及吃喝拉撒的事儿,她不好意思说,就憋着,藏着。
因此陆行还是去外间跟闻声而来的莲果再仔仔细细地问了个明白。
“就是怕县主饿着, 早晨在家里用饭就多用了些,午饭时在高府, 县主只进了小半碗白粥, 碗筷都是咱们自己带去的。傅婆还去那边儿厨房看了的, 熬粥的罐子没有油。”莲果道。
陆行问完了话才重新回转内室, 与长孙愉愉两两相望。
长孙愉愉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 脸上有些发烧, 她这都哭的啥跟啥啊, 她华宁县主能混成高袁氏那样么?
长孙愉愉拉过被子背转身对着陆行躺下,打算用睡觉来掩饰尴尬。
陆行熄了灯,上床从背后搂住长孙愉愉,由着她抖了抖肩膀,再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