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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在向许仙和哮天犬几人告罪一声离去之后,严嵩的演讲也并没有太过正式。

就是站在众人都能看的见的地方,说了一些诸如恭喜某某某考中童生,希望几个月后的院试能够出几个秀才,希望包括他在内的拿到秀才功名的学子能够在年后的乡试中中举。

反正就是嘚吧嘚、嘚吧嘚有的没的的一通扯。

等严嵩扯完一通后,望月楼的老板开始给上酒菜。

一帮几十个人坐了五桌,其中严嵩、许仙、秦观、哮天犬、蔡京还有一个蔡京的不愿透漏姓名的无名氏好友,以及另一个严嵩的同样不愿透漏姓名的无名氏至交,七人凑了一桌。

嗯,这里忘了说了,之所以没人对出现了两个秦桧这事表示惊奇,实是因为秦桧并没有跟进来。

本哮天犬气的吐血之后,严嵩在引许仙三人进来的时候,已经以让对方修养一下的名义劝着秦桧回家了。

对此,本来还想看着许仙当众出丑的秦桧还颇有微词。

但在严嵩让他心里发毛的眼神下,最终秦桧还是没有进来捣乱。

随着酒席上来,整个三楼开始热闹了起来。

在场中人都是有学问的,至少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自然不可能学着划拳,也不可能站桌子上蹲椅子上的大呼小叫。

但毕竟是读书人,是有志于功名的人,席间玩一些诸如行酒令的小游戏,还是很正常的。

比如,在许仙隔壁就有一桌,坐了八个人,看那八个人之间相谈甚欢的样子,应该都是熟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桌就觉得光吃吃喝喝没意思,开始玩起了行酒令。

嗯,他们的行酒令也很有意思。

怎么个有意思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