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头晕归头晕,身体里的躁意,也越来越明显,压都压不住。

跟有团火在烧似的。

她本来就穿的少,一件黑色丝绸衬衫,薄得跟没穿一样。此时还是热得受不住,全都汗湿了,皱巴巴的粘在身上,伸手去拨,一摸一把汗。

牛仔裤也腻腻的黏在腿上。

葛苇皱起了眉头。

不是不太对劲,是很不对劲。虽然今晚酒喝的杂,先喝红酒,又喝了啤的,后来不知是谁又开了一瓶路易十三。

好像是那个总来给他敬酒的男的,一地产公司的老板吧?姓周,还是邹?忘了,好像特暴发的那种。

葛苇对自己的酒量有数。被媒体拍到烂醉如泥的那些场景,是她放纵自己喝成那样。今晚的局,都是些生面孔,葛苇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知道要留个心眼。

特意给自己留着量。没打算喝到烂醉。

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烧得手掌心和脚板心都在发烫,恨不得把浑身的衣服都脱了,内k都不要的那种。

葛苇强迫自己清醒,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拍了拍脸,也不管水没过滤,鞠了一捧喝了,把体内的燥热略微压一压。

强作镇定,走出洗手间。

明天还有行程,我得先走。

状似无意,拎起自己的包。

没想到男人凑了过来:都这个点了,别回去了,越睡越困,还不如硬刚着。

说着就要来拉葛苇的手腕。

一屋子人,没一个动的,就是贺淼看着慌了,也不敢上来劝。毕竟太年轻,温室里的一朵花,从没见过这种局面。

葛苇笑着推了那男人一把:姐姐年纪大了,刚不住。

脸上在笑,心里慌得什么似的,大衣都来不及拿,步履匆匆,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