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与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此人也是元阳药业的高管之一,名为翟瑞春。

另一人则是三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面容有些阴柔。

翟瑞春眼神有些冷冽,淡淡道:“覃飞江,蒋副总都已经死了,你还不另择明主,这是打算走向覆灭吗?”

覃飞江咳嗽几声,语气疲惫:“我们还在,蒋总的精神就还在,元阳药业,不能落入你们这些唯利是图的人手里。”

翟瑞春不以为然:“呵,蒋副总的人还剩下多少?这两年董事会那边为你们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

“而你们最珍视的玄同草药铺,马上也要落入我们的手中。”

覃飞江沉声道:“玄同草药铺是蒋副总的心血,你们休想抢走!”

翟瑞春呵呵一笑:“覃飞江啊覃飞江,以你这病残之躯还能做什么?”

“最迟明天,苏维康就要被集团内部集体弹劾了,他马上就得下去了,这次你们就算费再多的心思,也保不住他。”

覃飞江道:“不可能苏维康从未犯过什么错误,集团想要以什么名义弹劾他?”

翟瑞春戏笑一声:“这人的好名声呢,积累起来不容易,但要搞臭他,不是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