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给秦阳拖后腿,她可以努力克服这种无意义的害怕。
说罢,三人走出了包间,外面的客人早就清空了。
巴托也不见了踪影,整个赌坊没了半点人影。
秦阳皱了皱眉,然后神念发散,但却发现,他的神念竟然无法蔓延到地上。
此刻的赌坊是在酒吧的底下,莫非外面还有敌人?
已经被清空了的酒吧之外。
附近街道、楼宇都已经被人清场,远处可见,有人在封锁纵横交错的道路,禁止有人通行。
而酒吧门口,几具尸体正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
“咕噜求,求求您饶了我,齐大人”
巴托被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掐着脖子,喉咙好像快被捏碎了似的,艰难地开口说话。
“巴托先生,你今晚的表现很让人失望,不仅输了钱给那个姓秦的。”
“更是让他把人救到手了,我很想知道,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自信,可以自作主掌去挑衅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