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慈航静斋不改掉这些陋习或是沾沾自喜的态度,早晚有一天,会彻底葬送在江湖、岁月之中。”

“住口!”

“逆徒!”

梵清惠大怒:“我慈航静斋如何,还轮不到你这修行魔功的逆徒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果然,我就知道,修行魔功之人,尽皆是心志不坚、不尊礼数、无恶不作之辈!”

“听你所言,是要判出我慈航静斋了?!”

心志不坚、不尊礼数,甚至是……无恶不作之辈?

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又一把钢刀,接连刺入师妃暄的心口,让她痛到难以呼吸。

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说我?

我不过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穿了一切,不过是有了一些特别的机缘,学会了魔功而已。

我何曾被魔功所影响?!

甚至哪怕看穿了一切,我都还想着给慈航静斋一个机会,但你呢?!身为我师父,何曾给过我机会?!

一开口,便要我自废武功,从此不再显露于人前……

这与杀了我何异?!

此刻,却还这般接连出口伤人,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罪大恶极之事?!

师妃暄看着梵清惠,目中逐渐有泪水浮现,但很快,便被她以高深内力蒸发,变作满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