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方老太太这么大年纪，却无端遭受这样的苦难了，真是可怜。”

“你是想说，方家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害的吗？”

“难道不是？”

强盗逻辑，他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既然如此，再争论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沉默了一会，夏初薇问道：“我已经答应了，你可以放过方家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你答应我就放过方家了？”

夏初薇愠怒道：“霍云霆，你是在耍我？”

“我不想每次都亲吻一具尸体，和一条死鱼上床。”霍云霆薄唇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想要我放过方家，还要看夏小姐能否让我满意了。”

夏初薇岂能听不出男人语气中的深意？

她握紧了拳头，脸色因为羞愤而胀得通红。

霍云霆淡漠道：“我一向不喜欢勉强，你可以拒绝，也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

这叫不喜欢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