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萧令月不闪不避地和他对视,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她需要在京城里给北北寻找解毒的药材,如果一直住在翊王府,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战北寒的眼皮底下,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而且,也不能保证战北寒会不会从中看出破绽,所以她不能说,也不想说。

对视片刻,两个人就像用眼神交锋了一轮。

一个饱含质疑,一个绝不退让。

隐隐间仿佛有火药味迸射。

寒寒惊慌又不解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峙,“娘亲一定要回侯府吗?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帮忙的。”

萧令月心一软,“抱歉啊,这件事你帮不上忙。”

寒寒满眼失落,又很快振作起来,他满怀期待地说:“娘亲有事情要忙,北北怎么办?要不让他留下吧,我会天天陪着他的!”

萧令月怔了怔:“不行,北北不能跟我分开。”

她怎么可能把北北一个人放在翊王府,在战北寒的眼皮底下?

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