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道这个贱人怎么害她的,她只觉得一定就是她害的。

“怎么,说不上来吗?”萧令月越发嘲弄了,“你既然觉得自己是受害者,那怎么被害的总该知道吧?”

众目睽睽下,沈玉婷硬着头皮瞎编:“是你推了我”

“你最后上香的时候,我和祖父、父亲站在一起,距离你有三米远,而且陛下就在旁边看着,请问我怎么推的你?”萧令月似笑非笑地打断她。

“难道我凭空长出了一只手,飞过去把你推到了?”

人群里隐隐响起一声憋笑声。

沈玉婷涨红了脸,脑子越发混乱了:“不是,不是推,你肯定用了别的恶毒的方法”

“那到底是什么办法?”萧令月再次打断她,清冷的声音里,却有种步步紧逼的压力,“你说出来听听,我到底有什么办法,能隔着几米远,当着陛下和所有朝中官员的面,隔空把你撞到?”

她刻意咬重了“隔空”两个字,意思不言而喻。

昭明帝眼眸一暗,他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沈晚”有深厚的内力在身,利用内力隔空将人击倒,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