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男人脸色变了变,不满地啐了一口:“你不是被审讯了吗?怎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那些狗腿子竟然对你这么客气?!”

想想他被审讯的时候,一双腿都被活活折磨废了,差点没死过去。

萧令月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她径直走到墙角的稻草堆里,屈膝坐下来,开始琢磨三天后怎么办。

拖延时间只能一时,战北寒不会给她第二次拖延的机会。

如果迟迟想不出办法,那可是真完蛋了!

相比之下,一个不认识的牢犯在唧唧歪歪说什么,萧令月完全没心思搭理,全当耳边有只苍蝇了。

瘦小男人见萧令月不理他,更加恼怒了,用各种难听肮脏的话骂骂咧咧半天,嘴皮子都说干了,也没见萧令月有任何反应。

瘦小男人:“”这人耳聋了吧?

他心里憋屈得不行,又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番,萧令月还是没有反应。

瘦小男人觉得无趣,只能忿忿不平的爬回自己的稻草堆里,把稻草往身上扒拉扒拉,憋气的闭着眼睛睡觉。

夜色渐渐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