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瞎,瓶子上明晃晃的贴着伤药膏。

“过来。”战北寒命令道。

萧令月走过去,刚一坐下,战北寒便伸手扯开她的衣领,直接挖了一坨伤药糊在她脖子上。

“啊”萧令月痛得一激灵,轻呼道,“你轻点啊!”

“怎么没疼死你?”战北寒冷冷地说。

萧令月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真想疼死我,你还上什么药?干脆放着让它恶化好了。”

战北寒冷笑:“你准备让本王下半辈子当鳏夫?”

萧令月:“”

鳏夫,就是死了老婆的男人。

“你这女人心肠果然歹毒!”战北寒冷冷地说,抹完了药膏,把纱布扔给她。

“自己包!”

萧令月郁闷地拿起纱布给自己包扎,忍不住反驳:“你要是不咬我,哪来的伤口恶化?”

“本王不让你长点教训,你会这么老实?”

“”萧令月无话可说了。

“死鸭子嘴硬。”战北寒如此讥讽道。

萧令月心里一阵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