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笑容淡了淡。

这位钟公子家里是三代勋贵,前几代也算是风光显赫,如今却落魄得厉害。

钟家子弟不成器,也没有足够厉害的长辈庇护,全靠祖辈留下的家底儿撑着,一年比一年窘迫。

虽然钟公子还能站在勋贵子弟的队伍中,但京中不少人都知道,钟家如今已经连丫鬟仆人的月钱都发不出来了。

偏偏钟公子要面子,在外面还是跟其他勋贵子弟一样,吃喝玩乐样样大方。

但即便如此,让他拿出一千两打赌押注,恐怕把全身掏空了都不够。

所以也难怪,他会站出来轻蔑北北,其实就是暗指北北打肿脸充胖子,不自量力的跟寒寒比。

襄王心里有些厌烦:“钟公子,你这话”

“你是说我没有银子,装大方,故意跟寒寒比较吗?”北北冷淡的声音响起。

“难道不是吗?”钟公子嘲讽的一笑,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孩子而已。

一千两!

他知道一千两是什么数目吗?都够钟家上下几百口过上一年了!

他就敢在这里张口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