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蕊忽然冷笑起来:“我倒是小看你的胆量了,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贱人,难怪啊分明是个乡下来的破鞋寡妇,竟然也有胆子敢奢望王爷!一口吞这么大,你也不怕噎死你自己!”

萧令月懒得跟她争论这个。

说过多少遍了。

她从来就没奢望过战北寒。

反而是谢玉蕊,她脑子里除了男人就是身份地位,大概是以侧妃的身份行使王妃的权利久了,自己也知道鸠占鹊巢,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满脑子都想着上位。

萧令月轻笑道:“谢玉蕊,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谢玉蕊下意识:“什么?”

“像一只看门狗。”

萧令月幽幽地道,“辛辛苦苦守在门口,啃着别人不要的骨头,还以为门里藏着宝藏,所以看到谁都汪汪叫,像疯狗一样追着别人咬,打都打不走。”

竹青嬷嬷:“”

屋内的太监、丫鬟们:“”

好毒的一张嘴啊!

这比喻实在是太羞辱人了,明明不带脏字,却把人贬低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