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女立刻跪下来,瑟瑟发抖的伏在地上:“求夫人原谅”

东阳伯夫人冷哼了一声,正要再刺几句。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少女走上前,一左一右抱着她的手臂,柔声安抚道:“母亲消消气,她们不过是些下人,您何必跟她们置气呢?小心气坏了身子。”

另一个又说:“我看东家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母亲要气也该气包场的人,跟这些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这话无疑提醒了东阳伯夫人。

她立刻就不管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女了,不善地看向萧令月:“今天包了绣衣坊的人就是你?”

其实不是她。

是周伯。

但是都一样,萧令月懒得否认,平淡地道:“是又如何?”

“你好大的胆子!”

东阳伯夫人怒极反笑,“从哪冒出来的丑八怪,居然敢包绣衣坊的场,害得本夫人白跑一趟,你到底是谁?把身份报上来!”

萧令月今天出门没有戴面纱,一张带着胎记的素淡脸庞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