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味道很浓郁,酒香四溢,连带着这沾染上酒液的红布也有一种沁人心窝的香气。

付臻红将这块红布铺开,碾平上面的褶皱,然后看向了左手边的姜子牙。

敏锐的感觉到付臻红眼神中的恶趣味,灰兔子绒毛一立,双脚起跳就想要远离付臻红,然而却被付臻红抓住了尾巴,整个兔身被付臻红的手牢牢压制住了。

“乖一点。”付臻红的语气淡淡的,却是透着一丝警告。

姜子牙的身体绷紧着,一双眼睛冷冷地瞪着付臻红:你想干什么?

付臻红轻轻笑了笑:“给你戴口水巾。”

口水巾?姜子牙不解。

而就在姜子牙还在琢磨着这陌生的词汇究竟是代表着何种意思时,付臻红已经动起了魔爪,迅速利落的在灰兔子的脖子处系上了这块喜气洋洋的大红布。

脖颈间的凉意让姜子牙的思绪瞬间回神,他听到始作俑者含着笑意的声音:“咯,就是这样。”

但姜子牙此刻却顾不得去理会这只狐妖,他整个人正处于一种低气压中,红布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酒味让姜子牙十分的抗拒,他不会喝酒,更不喜这种涌进他鼻息里让他觉得呛人浓闷的酒气。

而他这一副周身都充斥着拒绝意味的如临大敌样,配合着脖颈下方的喜庆红布,长长的兔耳束着直直的,兔脸上过分严肃的神情仿佛把那小胡须都衬得一板一眼,这些种种落在付臻红眼里,反而多了一种另类的反差萌。

付臻红笑得灿烂,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眼眸中像是流淌着潺潺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