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殷郊也不是傻子。

付臻红道,“你现在喊人进来,我会说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殷郊顿时一噎,涨红着脸道:“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我只需要帝辛一个人信就可以了。”

“你……”

“走吧,”付臻红语气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立刻离开,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好好消化着今晚发生的事情然后将它烂在肚子里,而不是无脑的继续在这里说着没用的废话。”

或许是因为付臻红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又或许是因为殷郊突然又有了其他的思量,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看向申公豹:“怎么,国师莫非还打算留在这里?”

最后,申公豹和殷郊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而殷郊在走之前,又看了付臻红一眼,瞳孔中有思绪划过,显然并不打算真得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哪怕他通过方才的那些对话判断出了这苏妲己对于国师似乎并不在意,却还是将两人今日背着父王私见后所做之事记在了心里。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付臻红一人。今晚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也让他有些乏了,算了一下时间,已经是过了丑时,付臻红抿着唇,走到帝辛的床榻上休息起来。

而就在付臻红以为这后半夜会平淡安稳的渡过之时,一股陌生的意识入侵到了他这具身体。

付臻红佯装得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任由这个意识进到他的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