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还未回话,帝辛却是听不下去了。

他啧了一声,飞身站立于乌驹之上,轩辕神剑被他随意得搭在肩侧,他抬着线条刚硬如刀削般的下巴,英挺的剑眉微微一挑,深邃的脸上尽是狂妄与傲慢:“什么狗屁天命,全他老子的瞎扯淡。”

他无所顾虑的爆着粗口,不过即便这样,仍旧不损作为人皇的威严与霸气,反而多了一种洒脱坦荡的桀骜与不羁。

“我帝辛从不信命,命由自己,干天何事?”

玉清淡淡的看了帝辛一眼,声音冰冷且没有任何起伏:“你可不信命,也可与天斗,却没资格替旁人回应生死攸关的抉择。”

帝辛笑了,故意说道:“妲己可不是旁人,他是我帝辛放在心尖上的存在。”

玉清闻言,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他不理解:“你若真心喜欢,又怎会同意他涉险。”

帝辛嗤笑一声,“你贵为天尊,却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他看向付臻红,目光紧紧凝视着付臻红的眼睛,话却是在对玉清说,“不是我同意他涉险,而是我选择无条件的尊重他所有的决定。”

“即使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极有可能会让他消失?”玉清问帝辛。

“消失?”帝辛勾了勾唇角,十分嚣张的说道:“我帝辛虽然不信天命,但若天命要让我最爱的人消失,那与天斗又有何妨?”

“我帝辛天生叛逆,左右也不差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