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认为作为神使的纳芙蒂蒂和神的接引者赛西图尔斯的婚约是匹配的。

一直站在下面的赛西图尔斯无法听到这些民众的心思,但是从这些人的表情他也多少能猜出一些。

他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糟糕,心中的烦闷让他一贯温和的面容上也染上了一层阴霾,瞳孔中也堆积了寒意与晦涩。

他想要立刻走到纳芙蒂蒂的面前,拥住他,亲吻他,告诉那些觊觎他爱人的人,纳芙蒂蒂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这种迫切的想要向全埃及宣告的心情让赛西图尔斯无法再忍受自己继续待在这让他情绪变得浮躁的地方,他没办法保持冷静。

所以他先一步去往了底比斯南岸的卢克索神庙,然后在付臻红从游车上下来走进单独的休息帐篷时,直接跟了进去。

“纳芙蒂蒂。”赛西图尔斯喊了付臻红一声,上前从背后将付臻红整个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感觉到怀中柔韧的触感,赛西图尔斯郁结了一整天的心情才稍微有些好转。像是在迫于求证似的,他将下巴搭在了付臻红的肩侧,如同一个受了伤的大型犬科,向付臻红寻求着能抚平心中焦虑的安慰。

“纳芙蒂蒂,你是我的对吗。”他的语气低沉,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喑哑,似乎是在极力的压抑着某种不该滋生的阴暗情绪。

但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却又不等付臻红回答,就用双唇缓缓摩挲起了付臻红颈侧的皮肤,想要通过这种亲昵来获得心安。

这若是放在从前,爱得小心翼翼的赛西图尔斯是断然不会对付臻红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举动。但是今日他的起伏太大,无法再控制自己想要亲近心爱之人的内心。

“纳芙蒂蒂,我想吻你。”赛西图尔斯在付臻红的耳边说道,比以往更低的嗓音里透出了一种关乎着情欲的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