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距离金发男子越近,两人的身高差距就越明显。这让图坦卡蒙觉得有些不悦,他不喜欢这种距离感。

图坦卡蒙看着纳芙蒂蒂的背影,他知道纳芙蒂蒂感觉到了他的到来,但是纳芙蒂蒂并没有转过身看向他这里,而是一直在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

那画里画的是一个戴着金面具的男子。

画中的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图坦卡蒙对于那一副画并不陌生,他不止一次在父亲那里见到过这幅画,他没有想到父亲会将画随身携带到这里。

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原因,图坦卡蒙抿了抿唇,故意出声喊道:“纳芙蒂蒂。”

图坦卡蒙直接喊得是付臻红的名字,按照辈分与等级,他这样的称呼都是不符合规矩的。

但图坦卡蒙就是这么喊了出来,不是喊王后,也不是喊神使,而是以一种如同平辈的身份,带着一种莫名叛逆的心里,喊出了纳芙蒂蒂这个名字。

付臻红听到图坦卡蒙的这一道喊声,收回了看向画的视线,转过了身。

他看向站在距离自己一米开外的图坦卡蒙,语气淡淡地说道:“你该喊我王后,或者神使。”

图坦卡蒙闻言,轻呵了一声,反问了一句:“所以纳芙蒂蒂你要就称呼之事降罪我吗?”

少年的声音是这个年纪特有的清亮,但是语气里却透着一种隐隐的敌意,和初显凌厉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