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自然不会让他如意,“别动。”顿了半秒,付臻红又继续道:“和尚,你若是再乱动的话,我就吻你了。”

付臻红这话明显是带着玩笑的意味,语气里的揶揄显而易见,然而即便是知道付臻红是故意这么说得,清寂依旧因为这一句话而瞬间就僵直了身体。

原本平稳的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加快了一瞬,他的耳根处也弥漫出了丝丝烫意。

付臻红一直在观察清寂,自然很快注意到了清寂的这些细微的变化,他将清寂的脸掰正,面朝着自己,然后轻轻点了一下清寂的鼻尖,“和尚,你在害羞。”

付臻红用的是陈述句。

他这话一说出来之后,清寂耳根处的烫意不禁开始扩散了,此时此刻,就连清寂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被东方不败冒犯到的恼怒多一点,还是被说中了内心的心事后的窘迫多一些。

按理说,作为少林子弟,他不应该受到外界的影响,但是东方不败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他,扰乱了他平静的心绪。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清寂也意识到,或许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默许了的。不然从一开始、从在南县的花灯会上,他和东方不败就不会有牵连。

佛家应做的是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更不应住声香味而触法生心,应当无所住而生其心。这些以往牢记在他心中的佛法禅语,却似乎不再如往日那般牢固。

“和尚,你在想什么?”付臻红见清寂不说话,便随口问了一句。问完之后,又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清寂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