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儿接过来,摸索到自己的耳垂,然后将其戴上。
虽然她表面看似平静的一批,但实则内心非常慌乱,甚至于连手都是抖的。
她小心翼翼的将珍珠耳链戴好,然后在男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开口道:“这里是识海,等到了外面,你再将真正的珍珠耳链给我戴上。”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圈在苏瓷儿腰肢上的手也跟着一紧。
苏瓷儿红着脸微微偏过头,左耳上的珍珠耳链轻轻打在面颊上,更衬得她红霞如云。
原本还是一副垂死之态的花袭怜立刻撑起了身子,他也跟着苏瓷儿一般跪坐下来,正在她对面,一双暗眸深深地望着她。
苏瓷儿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脸上绯红更甚。
作为一条不怎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咸鱼,这已经是苏瓷儿做出的最大的态度明示了。
“大师姐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却还不满意,他沾着血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珍珠耳链,顺带滑过苏瓷儿白皙的面颊。
血色留在她的脸上,却并不显得恐怖,反而漂亮极了,像被抹了一点浅薄的胭脂似得唯美。
“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苏瓷儿不肯明说。
她要脸。
“那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两个人都在打哑谜,其实或许也不是真的在打哑谜,而是花袭怜想要真正听到苏瓷儿对着他说出那句话。
也不一定是那句话,他要的只是一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