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五年前为雪贵人接生之后，赵氏便隐居在京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月红五年未前往探望。”

李恒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逐一向沐玄烨汇报，“这次月红出宫，直奔小村庄，不仅如此还杀了赵氏同村的另一老妇将其同赵氏的房子一起烧毁，并且还秘密的将赵氏送离。”

“臣一路跟随，在月红回京的时候，便将赵氏擒住带回。”

“赵氏，抬起头来。”沐玄烨负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着，面上却依旧冷冽威严，“你可认得朕？”

赵氏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只看了沐玄烨一眼，便猛的垂下头来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民妇，民妇赵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认真朕便好。”沐玄烨淡淡颔首，“朕有几个问题问你，你如实回答。当年，你为雪贵人接生的时候，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赵氏身子一僵，她脸上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额角落下滴在地面上，“民，民妇不知皇上所谓何事。”

颤颤巍巍继续道，“当年雪贵人生产时，一切如常……”

“大胆！”李恒刷的一声抽出手中的冷剑，厉声呵斥，“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民妇不敢呀！”赵氏惊呼一声，“就算是给民妇十个胆子，民妇也绝对不敢欺瞒皇上呀！”

“当年的的确确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宫中的记录……”

“后宫中妃嫔生产，皆有专门的记录。”

当年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说出来。

她活到这把年纪已经活够了，可她还有女儿。

沐玄烨淡淡的睨了李恒一眼，李恒立刻会意的收起剑，退到了一旁。

“你说的朕自然是查过。”沐玄烨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意，“赵氏，朕此时问你话，是在给你机会。”

“你若如实招来，朕便免去你与月红的死罪。”

赵氏呼吸一窒，当年她干下的事情无疑是杀头的死罪。

若是皇上真能开恩……

不不不，月红这次回来特意跟她说了，当年的事情就算烂在肚子里也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