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澜清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尖,“谁会打我。”

“你家那位?”二号随即摇头,“据我了解,他向来不主动与人动手,除非被触到禁区。”

“禁区?”易澜清好奇看着二号。

“他的亡母。”二号摸摸下巴,“曾经有人口不择言的骂到,被你家那位各种敲打,逼到退学为止。”

易澜清抿了抿嘴唇,没有做声。

“我还听说,在你家那位还小的时候,被同龄玩伴骂了一句“没娘养的”之后, 那孩子就莫名落水,险些没救过来,就是救过来,也成了个傻子。”二号耸耸肩,“所以我给你提个醒,以免触了他的逆鳞。”

“那君疾没有解释吗?”易澜清有些不解。

“我哪知道他有没有解释。”二号无语,“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听了个大概你就乱说?”少年瞪了眼二号,“没有根据的事情,就不要乱传播。”

“这不是给你提个醒吗?”二号一脸无辜,“好心没好报。”

易澜清看二号气闷的转头,叹了口气,从花束中抽出一支百合递给二号,“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是君疾的恋人,听到别人说他没有根据的黑历史自然会生气,你不知道君疾之前经历了什么,我现在只想保护好他。”

“哼。”二号哼唧一声,撇着嘴拿过那只百合,暗暗嘀咕一句“借花献佛”后,胡乱把花塞入背包。

苏云飞按学号坐在两人身后,似乎终于缓过了劲,开始和旁边的学员攀谈,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