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三七分,那个棘手的,可以让乌勒吉玛骗他吃些神之肉,等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再行动。”

“记得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可以提供神之肉。”阿尔斯楞笑的开心,“到时候又能多出一笔信用点。”

“去叫乌勒吉玛,她对男人最有办法,我给这两个多灌点酒,到时候好收拾那个男人,就算让他逃了,我们绑着这两个,不怕他不回来救人。”女人笑着又给二号倒了一杯马奶酒。

“行,我先去叫人。”阿尔斯楞看向有些僵硬的少年,递来一杯马奶酒,说了几句蒙语。

易澜清一脸单纯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喝的,严教官会说我。”

阿尔斯楞似是猛地反应过来,拿出自己囊袋中的光脑,调出翻译器,将自己的话翻译给少年听,“你是远方来的客人,这是免费的,是我们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少年为难的蹙眉,摆了摆手,“我一喝就醉,还是醒不来的那种。”

阿尔斯楞不依不饶,又把马奶酒往少年的方向推了推,声音大了几分,光脑如实翻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你要是不喝,就出去,我们不欢迎你!”

阿尔斯楞此话一出,蒙古包中静了静,不少人都看向一脸为难的少年,神色不悦。

“喝一点呗,都被严教官管着,你以后哪来的自由。”二号也来凑热闹,怂恿着少年,“他说不让你喝的话了吗?我给你作证,你放心喝!”

易澜清假装一脸无奈,拿过那杯马奶酒,小心尝了一口后,咳嗽着像是被酒辣到。仿佛当年与严家一干人拼酒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