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陷入了头疼之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写了一封匿名信,偷偷地寄给了德高望重的胡教授,希望他能有所启发。

他上辈子和席铭教授是朋友,研究领域有相似之处,估计能领悟这些。

她想,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是自己能为这个国家唯一能做的了。

做完这个后,仿佛逃避一样,她跑到了白纸坊娘家。

最近关彧馨可是万事顺心,小女儿出嫁了,嫁了那么好一个人家,考上了北大,她满脸风光,大儿子现在娶了媳妇,媳妇怀上了,夫妻美满,媳妇也孝顺,儿子还一个月挣一百出头了,这可是很高的工资了!

最要紧的是,二儿子现在日子也过得顺畅,穿着一身警服,脾气比之前收敛了不少,说出去也是一个正经人了。

她还能有什么心事呢,最大的心事也就是二儿子娶媳妇的事!

林望舒过去的时候,关彧馨便提起这一茬来:“其实宁苹这孩子真不错,要是能嫁给你哥,她好歹落下一个家,你哥也有个媳妇,这不是正正好吗?再说她性子好,知根知底,以后也不怕妯娌打架。”

林望舒经历了激光的惊吓后,在思路和世界观上就比较宏观了。在她的想法里,她开始觉得,这个世界那么大,这些事都是细微末节,并不重要,便觉得,谁娶谁都不是什么要紧的。

不过想到以后可能的不好,她还是认真思索起来:“妈,这个关键还是得看我二哥意思,宁苹我看对我二哥倒是挺热乎的,但是二哥不想,那也没法,还能硬按不成?”

关彧馨冷笑一声:“就你哥那人,我看他就是一个石头人,成天到晚跑去护国寺,摆弄那些破旧玩意儿,石头字画什么的,他脑子里就没女人,他以后干脆和字画结婚好了!说不定还能给他生出来一幅画!”

林望舒:“妈……你说的那是聊斋,聊斋里画成了精,走出一个大美人,就能给男人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