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陆殿卿给林望舒解释,其实我当时只是邀请他换了一个桌子。

他们说得含蓄,但林望舒大概听明白了。

哈特默尔知道林望舒学的是物理学,还和林望舒聊起来他当年求学的经历:“我当初一边要经营家族的产业,一方面就读于哥伦比亚医学院,我完全没时间,不过我邀请了一位家境贫困的同学住在我家里,我提供食宿,唯一的要求是他要记录完整课堂笔记给我,供我考试和写论文,结果我最后就顺利毕业了。”

林望舒听着忍不住笑起来:“这就是-了。”

从中国飞往美国要二十多个小时,孩子中间哭啼过,不过好在准备齐全,哈特默尔是一个很好的人,对他们一家非常照顾,两个孩子适应得也良好,并没有什么不适。

到了华盛顿后,他们很快安顿下来,房子是云菂出钱,陆殿卿四舅帮忙物色的,其实也是老房子了,六十年代的,毕竟是dc市区,又是几乎房价最高的雾谷校园,寸土寸金,也没什么新房子可供选择。

房子已经特意翻修过了,炭灰色的地砖,红木壁板,有华丽的吊灯,还有偌大的窗户。

客厅旁边的一扇门通向院子,连接着车库和健身房,房子上方还有露台,露台上看起来可以种些花草蔬菜。

两个孩子一路劳顿,本来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现在看到这房子,也精神起来,四只眼睛不够瞧,东看西看的,还兴奋地在地毯上打滚玩耍。

大人们却不好休息,尽快收拾房子安顿行李,这自然要花费不少精力,不过好在房子之前已经请人彻底打扫过,倒是节省了一些力气。

略收拾好了后,一家子简单吃了饭,当晚先休息,第二天陆殿卿带着一家去附近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