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玺的记忆里,这两个人应该是完全不沾边的。

楚逸川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当着我的面说你坏话,我吓唬他一下都算轻了。”

苏玺估摸了一番楚逸川的话,应该是何沅对他表示不满的时候,让楚逸川听到了。

“不用理他,他这样也不是一两天了。”苏玺说。

“他谁啊?”楚逸川问。

“他叫何沅,和我先后出道的。”

“那出道的年限也不短了,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楚逸川喜欢听歌,也挺喜欢音乐,但能让他每一首都听的歌手,只有苏玺一个。其他的他可能听过歌,却根本认不全人。

“不熟,没什么好提的。”苏玺道。

这么多年何沅一顿操作下来,对他的伤害几乎为零,让他计较都显得多余。何况近几年,何沅的确没有拿得出手的歌曲,歌曲质量远不如前几年。

苏玺又跟楚逸川说了何沅拿他当敌手的种种操作,他只是当乐子说的,楚逸川却听得挺生气。

苏玺依旧非常淡定:“要我说,他就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他声音条件不错,也有辨识度,老老实实唱歌,就算达不到顶流,也肯定有他一席之地。结果这几年歌也不好好唱了,听说就喜欢跟他的那些小团体在那儿自怨自艾,诋毁各种比他们强的人。又弄得这么一副整商欠费的鬼样,没事找事。”

苏玺不反对整容,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但这也要适度,弄得过分了,僵硬不说,还像流水线出品的一般。又不从根本上提升自己的职业能力,别说追上他了,后辈们能把何沅拍死在沙滩上的也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