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晚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松开手。

两人的距离彻底拉开。

“刚才那瓶酒砸得倒是硬气,”陆潮生拿手指轻抹唇瓣,蹭上了一手的湿润水汽,抬眸,“我以为,你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不知是被酒液熏染,还是被面前alpha的信息素侵蚀,即使唇瓣分离,那里仍隐隐泛着痒意。

以至于他拿手指稍稍触碰,就像是着了火,一片滚烫的灼热。

不屑?温雁晚在心里嗤笑。

上辈子是挺不屑的,最后不屑到家破人亡,死无全尸。

这不屑,还真是值钱。

“那要看对谁了,”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温雁晚眸光微沉,注视着陆潮生的眼,唇角微勾,“陆少长得这么漂亮,左右我都不吃亏,哪来‘不屑’一说?”

他从小就生得好,随他母亲,高鼻梁,双眼皮,眼睑深邃,狭长的眼尾顺着眼部轮廓朝后划去一道线,末端微挑,笑起来的时候,尤为明显。

垂眸注视着对方时,专注而深邃,一副多情的模样。

但与他母亲不同,他母亲是真的多情,而他,是假多情,真薄情。

但不可否认,被这样一双眸子注视,任谁都会忍不住动心。

唇瓣轻了轻抿了抿,陆潮生从他的眸光中收回视线,撇过头,又不说话了。

这副模样落在李睿渊眼里,却是极力忍受怒气的表现。

“我去,陆少是不是被调戏了?”旁边看戏的实在忍不住,已经和身边之人互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