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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潮生竭力寻找着信息素的味道,如同冰天雪地里孤独行走的旅人,竭力寻找着寒冬里唯一一簇炽热的火苗,是延续他生命的火。

不光是陆潮生不好受,温雁晚也好不到哪去,此时他一双酽黑的眸子已经彻底赤红,喉咙干涩得似火苗燎烤,却怎么也解不了渴。

他们两人一热一冷,如同地级的两头,完全相反的两个背面,却又被地吸引力牢牢地吸引在一起,难以割分。

温雁晚恍然,是易感期,他被陆潮生的信息素引导着进入了易感期。

强烈的对标记的渴望在脑海中撕扯着温雁晚的神经,他用力吻了吻陆潮生的唇,又吻了吻他火红的耳垂,如同吻上一滴秾丽的血。

“再忍忍,马上就回家了,马上就回家了……”

也不知是劝给谁听。

陆潮生觉得自己像被一只饥/渴的、蓄势待发的猛兽叼住了咽喉,对方只轻轻用力,便可将他吞吃入腹。

这些根本不够,一点也不够,他需要温雁晚的信息素,更多……

温雁晚完全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到的家,他只知道,当他打开家门的瞬间,两人就瞬间拥吻在了一起。

他们如同两条极度渴水的鱼,拼命汲取着生命的水源,直到脚步凌乱之时,温雁晚偶然踩到鞋柜旁的一双拖鞋。

混乱的思绪勉强恢复些许,难为温雁晚还记得他家里还有一个外婆,他捂住陆潮生的嘴,哑声:“安静点,家里还有人,我们去房间。”

……

陆潮生伏在了温雁晚的床头。

某一瞬间,后颈陡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同被扔进了熔浆,身体被灼烧的感觉直达脑神经,无穷无尽的滚烫尽数渗入肌肤,灌入筋骨,汇入血液,然后又沿着血管,飞快蔓延至全身。

而当最初的灼痛感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暖意,此时此刻,陆潮生的肌肤、血液、乃至细胞,全部都是温雁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