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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温雁晚坐在墙头,高高提起定滑轮手动固定,陆潮生则在地面将纸箱放在吊篮上,随后示意另一头的李睿渊他们将纸箱拉上去。

待温雁晚将纸箱搬运至墙头搁放后,再将滑轮转个方向,让有吊篮的一方朝向墙壁内侧,让陆潮生在墙外拉绳索,将放有纸箱的吊篮缓缓放下去。

如此往复。

直到最后一只纸箱也被轻轻松松地放下去,温雁晚从墙上跳下来,拍裤子,忍不住发出感慨:“这是哪位神人想出来的办法,太生草了吧!”

李睿渊:“是潮生想出来的!”

温雁晚当即改口:“原来是潮生想出来的,难怪这么聪明,换成是我,我肯定想不出来!”

也就在这时,头顶有细碎的雪花砸在了温雁晚脸上,他抬头,就见陆潮生正背着月光,倚坐在墙头。

一条腿屈起,手肘随意搭在上面,姿态十分慵懒,看不清面容。

狭窄的视野之内,除了少年被月华浸染的清瘦身形,余下的,便全是漫天飘飘洒洒的皑皑白雪。

温雁晚有瞬间微怔,随即,双眸不自觉泛起温柔的笑意。

他仰着头,伸手:“下来吧。”

我接着你。

陆潮生倚坐在墙头,自上而下俯视着温雁晚。

月光里,朝着自己伸来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有着骨瓷般的质感,像艺术品,但只有亲身触碰过后,才能知道它的温热与柔软,以及强劲舒适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