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懂养生的，还知道用丧钟的安乐死来享受呢。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要不你考虑一下被绞死？或者被撕成两半？”康斯坦丁揪了两根干蘑菇出来，把像是大号图钉的东西递给四号：“我看你都是一下就死掉了，应该没啥痛苦吧？”

“唉，那还是算了吧，可能是心理作用，脑袋爆掉还是会幻痛的啊。”四号接过蘑菇就开始吃，可能是太干了，有点被噎到，他还拍拍胸口：“不过我还没有见过魅魔呢，她们和过春假的美国东海岸女大学生比，哪种更好玩？”

身旁的渣康暂时没有回答，因为这个四号也已经开始抽风了，吃了蘑菇后生效太快，说了也是不说。

“你看到什么了？”

“酒，酒的海洋啊，呵呵，吨吨吨”般若鬼面下传来了痛饮空气的声音。

传送，变形，挂掉。

就是这么个流程。

“快回答啊，做正事的时候，聊几句天也不耽误时间，还是说你没有和美国女大学生快活过？”五号鬼面出现了，他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除了面具稍有改变之外，他和之前的鬼面看不出任何区别，身高体重全部一样，连声音都相同。

“呵，我是谁？各国女大学生我都玩过，但比较下来，肯定是魅魔更强啊，至少她们不会有艾滋病，没有后顾之忧你懂吧，心态不一样，发挥也不一样。”

康斯坦丁递出蘑菇干，说了一个恶魔们最大的优势，那就是和疾病无缘。

现在渣康的情绪反而有点不对劲了，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勉强，怎么说呢，可能是稍微有些麻木吧，这个鬼面杀手比自己的司机朋友可离谱太多了。

都是能死而复生的人，可鬼面这种像是接力赛，又像是同一个人的情况，康斯坦丁都有点看不懂，即便是人家自己解释过，也很难理解

“酷，那就这么定了哇，杀杀杀！哈哈哈！砍死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