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小宿给唐茵留下联系方式,姐妹俩聊的挺欢,小奶狗司机在一旁孤单的眼巴巴看着,任凭医生往自己嘴里塞棉花。

林匆颇有感触的一手按上小奶狗肩膀,两个病友对视一眼,满眼感触,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小宿带着小奶狗依依不舍的离开后,林匆能说话了,第一句就对着洛兰。

“好哥们,能再给我一根头发吗?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洛兰回忆起小宿的发际线,思考片刻后,抬手拽了林匆一根头发,在林匆发丝上留下印记后,将发丝缠绕在林匆指间。

检一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期待的也想拽下自己的一根头发,结果发现自己是寸头,头发根本揪不下来。

洛兰见状,又薅了林匆一根头发,留下印记缠在检一指间。

“我们走吧。”诸葛鸽赶了过来,后面是扶着宋侦探的容司深,表情凝重。

“我不会说我的雇主是谁。”宋侦探到了特办部审讯室后,仍旧不愿开口,目光坚定,无惧无畏。

“你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吃鸡真人对这孩子也是惋惜,“我从你刚入行,就给你不少活,你要是有困难,你早早跟我们说啊!”

“对不起。”宋侦探睁着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我还有家人。”

容司深站在审讯间外,神色黯然。

“我去吧。”司聆音拍了拍容司深肩膀,走进审讯间。

在司聆音进入审讯间后,宋侦探突然开始用头一遍遍的砸桌子,吃鸡真人有之前的经验,立即拉着司聆音离开审讯间。

“怎么回事?”司聆音自己也有些懵,“我们最近遇到的犯人,为什么都有自残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