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只好大概说了。

她说得简略,但是里面的事可真复杂,江春耕皱眉,皱眉,又皱眉。

最后冬麦说完了,江春耕一脸凝重:“冬麦,别的事,我先不问你,我只问你一件,你和那个陆靖安看电影,他没占你便宜吧?”

冬麦一听,眼圈都红了:“哥,你想啥呢!你妹是那种人吗?”

江春耕脸都黑了:“那也不应该随便看电影!万一对方不是什么好人呢?”

胡金凤连连摇头:“冬麦啊,那个人虽然说是在公社里上班,可是到底靠谱不,家里有什么人,人品怎么样,这都得打听清楚,你怎么能随便和人去看电影呢!再说了,现在的人哪,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以前人好,现在的人坏心眼太多,一个个坏着呢,万一人家坑了你呢?这种事,你可得和家里人说,我让你哥骑着车子去他们村打听打听,打听清楚再说别的。”

旁边江树理也赞同:“好歹和家里说说,你这孩子啊,闷不吭声的,什么都不和家里提。”

冬麦自己也有些懊恼,又想着今天的事,便闷声道:“我知道了,以后我注意。”

胡金凤:“诶,你啊你,说起来今天多亏了人家沈烈,我说人家沈烈这个人真不错,人家帮着你出气,这孩子真好,你今天怎么碰到沈烈的,还有沈烈他说什么了吗?”

冬麦听着她娘提沈烈,顿时头疼,她并不想听关于沈烈的,一点不想。

谁知道她还没说话,江春耕阻止了:“娘,今天冬麦累了一天,先别问她了,赶明儿也别去公社做买卖了,最近冬麦挺辛苦,让她在家歇两天,正好家里春耕也开始了,得用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