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冬麦做饭,沈烈收拾家里,顺便喂了兔子,他看着那贼肥的兔子也是好笑:“怎么就喂这么肥?”

冬麦低哼:“肥了才可爱呢!”

这时候饭做好了,两个人边吃着,边说今天的事,冬麦挺兴奋的:“我慢慢干,挣钱不是问题,怪不得我爹以前说,有技在手不用愁。”

沈烈:“提起这个我就觉得自己沾光沾大了,别人花钱才能吃的,我媳妇随手给我做。”

他说“我媳妇”说得这么顺口,冬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吭声。

这种太亲密的称呼,她还有点不适应。

沈烈看出来了,便笑着说别的:“明天我陪你过去见王书记,今天你先想想,寿宴到时候都做哪些菜。”

果然,他—说这个,冬麦便来精神了:“我爹给我—本书,是以前我们祖爷爷手抄的,里面记录了不少菜谱,我琢磨着就在里头挑几个菜来做,那里面菜都挺好的,有些做法,别人见都没见过。”

说着,冬麦便上了炕,从炕边的柜子里,翻出来那本书:“看,就是这个。”

书依然是用红色包袱仔细包着的,—层层打开来。

沈烈小心地拿出来看了看,看得出,年代久远,是过去老人家—笔—划誊写下来的,书页发黄发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