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满头雾水:“???”
艾森:“不是吧,你真的要喝?”
这么听话?
艾森一直以为,舒棠是那种表面上很乖,其实骨子里还有一丝小叛逆的姑娘,但这种叛逆又不会逾矩。毕竟她才刚刚成年,青春期还没过。
而且这小姑娘忘性大,重要的事情才会很上心,有时候有点没头脑,不怎么开窍。
艾森慢吞吞帮她撬开瓶盖,还贴心地去厨房找了根吸管。
他欲言又止,摸着头:“要不,你忙完把云小姐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吧……你师兄我单身二十五年,难得看见一个喜欢的,也算是铁树开花。”
艾森挪到门边,转身,“我说舒棠……”
艾森转头看过去,小姑娘正叼着吸管,端坐在椅子上,膝盖并拢。
哈?
真喝了?
舒棠眨眨眼:“你干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啊。”
艾森咽了咽喉咙,推门出去,声音嘀嘀咕咕:“到底是哪个人啊?真是好奇……”
这小姑娘这么听他的话。
还这么乖。
艾森拍拍脑袋,掩门走出去。
舒棠喝完一瓶牛奶,整理了一下今日的调香笔记,梳洗一番,躺在床上。
她的鹿眼盯着箱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牛奶瓶,轻声数了数,一共二十五瓶。
按照以前的约定,他会每天给她送一瓶。
那是不是意味着。
二十五天后,他会亲自给她送过来?
舒棠裹紧被褥,枕着濡软的枕头,酣眠入梦。
夜凉如水。
受地中海气候影响,天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细雨无声无息,剪在欧式风格的尖塔建筑中断线了。
舒棠迷迷糊糊地被雨点儿的声音吵醒。
“醒了?”
男声浑哑低沉,带着些桀骜不驯,懒洋洋的,穿透她的耳畔。
这是谁?
舒棠掀开被子,撑着手臂睁开眼。
天色还未完全亮,男人的背影朦朦胧胧,却仍能看见疏落凌厉的轮廓。
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你怎么来了?”舒棠揉揉眼睛,脑袋顿时清晰起来,“不是有二十五瓶牛奶……”
她吸吸鼻子,揪着被子一角,偷偷的抬眼瞧着他。
不是说好,二十五天过后再来找她。
怎么他第一天就跑过来了,还进了她家里。
夜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