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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翰林院。

魏君没有见到翰林院的同窗,很显然那些同仁们都想离的他远远的。

大家都知道魏君接了一个送死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还是他们推脱下来的,魏君才当了炮灰。

一个是羞愧,一个是怕被牵连,所以魏君在翰林院那叫一个“地位尊贵”,寻常人见了他都是直接退避三舍。

同科的新晋翰林倒是不会冷落他,但今天也没在,估计也在忙,或者被人刻意隔离开了。

真正敢和魏君接触的,还是周芬芳。

负责给魏君发布任务的,也是周芬芳。

魏君忍不住奇怪的问了一句:“老师,您不是国子监的监正吗?怎么来翰林院和来自己家一样?”

周芬芳微笑道:“我去皇宫都和回自己家一样,你猜猜原因是什么?”

“您的拳头大。”

“孺子可教,不过以后别说这种大实话,表面功夫做一做,我们儒家还是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周芬芳很自然的说。

魏君:“……老师此言有理,学生受教了。”

这个世界的儒家更像是魏君前世还没有被阉割的儒家高配版本。

曾经的那个儒家圣人是个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自称是个文人,但行走天下的时候不仅带了三千个双花红棍(弟子兼打手),自己腰间还随时别着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