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发紧,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居然被弄哭……柯言觉得自己的雄性自尊彻底受损,报复性地狠咬蓝庭的脖子,蓝庭冷峻的眉眼染上浓情,纵容他的发泄,下/身却更加凶狠地惩罚回来。搞来搞去,柯言怎么算都是自己更亏,干脆“随波逐流”,放任蓝庭带动自己的感官沉浮。

看在柯言是第一次的份上,蓝庭只做了两次,但激烈程度非同一般,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窗外一片漆黑。柯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半夜不安稳地醒过一次,发现被蓝庭紧紧抱着,又安心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昨天折腾太过,动一动全身散架一样酸痛,这才感觉到有人力道适中地揉/捏着他的腰。

他睁开眼,蓝庭问:“醒了?”

“……嗯。”嗓子也不对劲。

“饿吗?”

“……嗯。”

“我帮你点餐。”蓝庭亲了下他的额头,去外间打电话。

柯言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像是几年没运动忽然打了场网球比赛,全身肌肉都在疯狂控诉。他很没面子地扶着墙挪进浴室,按在洗手台上看镜子里的自己——吻痕、指痕从脖子往下密密麻麻……

完了。

唤醒所是回不去了。

洗脸刷牙换衣服,费力地穿上裤子时,蓝庭从外面进来,帮着他把裤子提好,顺势把他推到洗手台上低头吻他。柯言起初牙关紧闭,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后悔无益,配合地张开嘴回应,吻着吻着又有点起火,蓝庭及时抽身,靠在他肩膀上平复了下呼吸,才打横抱起起他到外间的餐桌旁坐下。

柯言睡过了头,早午饭一起吃,考虑到他才剧烈运动过,饭菜比较清淡,他边吃边好奇地问:“你就这么跑到这里,公司那边怎么办?”

蓝庭自己没吃几口,撑着下巴看柯言吃,道:“小事电话会议,大事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