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林婉婉嗤笑：“傅先生，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态度呢？”

他从头到尾都不愿意相信她，还一遍又一遍地伤害她，让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她应该拿什么态度呢？

傅沛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对。

只是一瞬，林婉婉便觉得自己心如刀绞。

曾经朝思暮想的脸，如今光是一眼，便觉得心底凉意肆意，让她难以呼吸。

于是，她将目光偏向别处。

“为什么不敢看我？”

“不好看。”

男人冷笑：“不好看？林婉婉，那你觉得谁好看？秦子舒还是宋岩？”

林婉婉蹙眉，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的这种话和吃醋似的，可他根本不爱她了，哪里会吃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半晌，林婉婉忽然开口问：“傅沛，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车祸是叶朵儿做的，你会信么？”

“朵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杀人灭口。”

林婉婉抬眸看向他：“车上有个叫王斌的人，他知道是谁杀的五叔，还知道两年前的真相，所以他被灭口了。”

“他也是上次撞秦子舒的肇事司机，那一次也是叶朵儿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