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暖，很香，很好吃。

“好吃。”

可吃到第二口的时候，鼻尖一酸，泪水又一次决堤。

“秦子舒，你又救了我一次呢。”

秦子舒一愣：“别说这种傻话，快趁热吃。”

“嗯，好。”

林婉婉又吃了一大口，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秦子舒心疼不已，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林婉婉呜咽了几声，抬头看向他，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秦子舒，等我报了仇，我去你的律所给你打一辈子工，当作报答，好不好？”

闻言，秦子舒一怔，心里有些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啊，我包吃包住但不发工钱，愿意么？”

“嗯，没问题。”说着，林婉婉笑道：“你发年终奖就行。”

秦子舒也被她逗笑了：“你太贼了，年终奖那可是大头。”

林婉婉打开啤酒，碰了碰秦子舒手里的啤酒罐：“你总得留点钱让我养弟弟，对不对？”

也不知是酒上了头，还是夜色撩人，忽然秦子舒抬眸看着她。

“我可以养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