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词汇林婉婉一下子想不起来，便时而口语，时而比划，又时而用手机打字，这才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这些秦子舒都看在眼里，有些心疼，可也受到了鼓舞。

身边的人愿意为了他去学习手语，不厌其烦地和他沟通，他有什么理由颓废下去？

“子舒，是你让我知道人可以重生，拥有另外一种生活，你也一样，我会一直陪着你到重生。”

秦子舒心里清楚，林婉婉做这些从来都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报恩。

或许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很抗拒，很恼恨，也很崩溃。

林婉婉握住他的手，目光坚定而认真：“不要钻进死胡同，我们是生死之交的朋友，这些都是朋友应该做的。”

秦子舒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隐隐有了一些别样的感觉。

他反手握住她，点头道：“好，我一定会认真地复健，养伤，绝对不会辜负你。”

林婉婉笑了笑，朝他竖起大拇指：“这样最棒！”

可他却有些担忧，是不是等他康复了，拿下了秦氏，她就会离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