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呼呼记住你了,”凌安莞尔,“你快摸摸它,不然能围着你叫一个晚上,很黏人的。”

秦宴依言摸了下小金毛,看着凌安,神色温软下来。

脱了外套,把手机放下,凌安趿拉着拖鞋,在厨房和客厅走来走去,找东西。

注视他来回转了会,秦宴问:“在找什么?”

“围裙,”凌安转脸看他,“你不是也要帮忙吗。”

说着,又关上一个柜子,微微仰脸思考,他明明买了一套两条,蓝色和红色,他只用了蓝色那件猪佩奇,所以红色去哪里了?

秦宴挽起衬衣袖子,露出的肌肉紧实,他刚要说“不用”,就见凌安突然站起来,进了书房,再出来时,拿着一条红色围裙。

“被我随手丢在书房了,”凌安朝秦宴笑一下,递给他,“给你。”

秦宴盯着围裙,神情透着些许犹豫。

观察到他的神色变化,凌安收回手,“算了,还是给你蓝色的好了,我比较适合红色。”

秦宴系上蓝色的佩奇围裙,凌安支着下巴在旁边打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太违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笑?”秦宴抬头,暖白色灯光下,眉眼带出了些许温柔,整个人很放松。

“有一点点,”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小段距离,凌安笑意在眼底蔓延,“就这么多,主要是,违和。

太不配你的身份了。”

秦宴疑惑,“身份?”

凌安分一块鸡胸肉给他,示意他洗干净,自己打了两个鸡蛋,边打鸡蛋边说:“你是秦氏集团的掌权人呀。”

顿一下,换上调侃的语气,“就是,霸道总裁。”

想到好笑的事,他又笑一声,“你看过玛丽苏电视剧吗?就是霸总给女主承包鱼塘那种。”

秦宴摇摇头,“没时间。”

“也是,”凌安说,“你要是有看,就更奇怪了。”

换个话题,“阮呼呼有没有在你家搞破坏?它是不是特别皮,没把你家怎么样吧?”

“它很乖。”

凌安不太信,“真的?”

阮呼呼是秦宴送下来的,他拍完戏回来,还没再进去过秦宴家里。

“真的。”秦宴把洗干净的鸡胸肉放到盘子里,“还要做什么?”

“切点洋葱,”他想了下,又说,“不,还是我来切洋葱,你洗西红柿,晚上我们煮意面吃。”

秦宴吃什么都可以,“好。”

凌安取下菜板,把鸡胸肉切丁,码在旁边,又准备切洋葱。这次他有先见之明,戴了副眼镜,没被刺激到流泪。

配菜都准备好,凌安下意大利面,同时跟秦宴说话,想起一件事,他直接问:“苏严畅那里,你是不是帮忙了?”

秦宴解下围裙,简单说:“只是撤了他的代言。”

“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