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天之后,我总是问徐松是不是真的会放了我,徐松说是。

那段时间我就像一只笼中鸟,无比期待被放飞的那天。有期待就有憧憬,我总是会想,出去后的新生活,会和爱的人在一起。我想去上海,想去找十五。甚至还想到了殷上,想着如果有机会再见面,让他把春联的钱给我,再问问他,说好了第二天来怎么爽约了。

我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嘴角上扬。徐松看见我脸上溢于言表的快乐,也跟着笑,说:“在想什么那么开心。”

我对于徐松会放了我这事,总是感到不安。我又再一次的问他:“你那天……真的会放了我?”

我问过无数次,徐松也回答了无数次,他说:“会。”

在我生日的前三天,我一直提防着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他没有,每天还是给我送一日三餐,陪我看书,给我讲冷笑话,性事上也没有为难我。

最后一天给我伤口换药的时候,他摸着我胸口的伤说:“结疤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生日那天我起了个大早,徐松也醒了,他凑上前亲了一下我的嘴角,说:“小衷,生日快乐。”

我难得的对他笑了一下,除了今天是我生日之外,还有即将对自由的期待。

中午的时候,徐松买了一个蛋糕回来。他点上蜡烛让我许愿。

我认真想了一下,嘴角带笑,果真闭眼许愿,:“希望早日见到石无敏,想见他,非常想。”

吹过蜡烛之后,徐松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我没有告诉他。

吃过蛋糕后,徐松递给我一杯水,我喝完后拿起书继续接着早上的部分看,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重。我心想着每天什么都不干,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该这么困啊。

这一觉醒来之后,我的眼睛上绑了一条布,并且四肢呈大字型被绑。我用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不是徐松囚禁我的那张床。那张床的床单是纯棉的,而这张摸起来非常丝滑,类似丝绸料子。绑我双手的也不是一条铁链,而是两根皮质的皮绳。

我对未知的情况感到害怕,听到一道脚步声靠近,我出声问:“徐松?”

“徐松”没说话,我感觉到床陷下去了一块,他坐在我右侧,那个人伸手解我衬衫的纽扣。解开后,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肚脐眼,放在我的裤腰上。他不是徐松,我虽然看不见,但我感受得到他不是徐松,我问:“谁?”

他没有回答我,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裤腰,往我嘴里塞了一颗口球。口球很大,塞满了我整张嘴。两根绳子绑在了我脑后。

他褪下了我的裤子,放长了绑住我脚踝的皮绳,把我的膝盖对折到胸口。我听到对方解皮带的声响,随后有一根硬物抵在了我穴口。

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后,开始疯狂的挣扎,因为说不了话,我只能一直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他没有大力的压制我,而是温声细语地喊了我一声:“衷诺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