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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袍衣领之处,轻轻偎依在她嫩娟白细的颈旁,就那么随着她的走动轻轻磨蹭着。

而那外袍,就在刚才还穿上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颈上肌肤。

萧正峰忽而便觉得自己全身都紧绷起来,想到自己和她其实借着那衣料就这么间接地相帖,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

身体的某一处,就那么坚硬起来,硬得他只能深深吸口气来平息。

他就这么浑身僵硬而不自在地回禅房去了,脑中不断地回想她披着自己外袍的那一幕。

一直到了禅房坐下,他品着茶水时,陡然才想起来。

自己真个叫笨啊!

为什么离开之时不知道将外袍给她披上,倒是让她受着雾气在那里等了半柱香功夫!

他有个朋友就在山下隐居,建了一个茅屋住着,平日里经常上山打猎砍柴,难免有个擦伤什么的,家中自然是备了各样常用药的。他刚才就是施展轻功匆忙下山一趟,把这位朋友揪起来逼着让他给自己取了药,拿了药后又匆忙上了山。

因来去赶路太过,以至于他都浑身奔出汗来了。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觉得,自己的外袍会不会有汗味,若是被她闻到,岂不是会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