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轻嘁一声，边缓缓站起身边轻蔑道，“爱你是假，想你是假，而每一次被迫和你逢场作戏，心里的恶心才是真的。”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你知道吗？每次这双手碰过你，我都想直接剁掉不要，你这样的女人，让我觉得比青楼的妓子还脏和恶心！”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像一支支利箭一样狠狠扎在她心上，她忽然觉得插在心口上的匕首都没那么疼了。

她一边流着凤凰花瓣雨，一边两只手默默的在地上摩挲着。

她终于明白，原来人们常说的十指连心是真的，当你心痛到了极点时，手指也会跟着心一起疼痛。

越池和居临渊他们被化作人形的黑蟒们定住，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只能含泪眼睁睁地看着初九凝受辱。

越安围着她慢步道，“初九凝，你知道我为什么恶心自己，也要和你逢场作戏到这一天吗？”

“就是想让你尝尝我哥尝过的苦。”

“一个满嘴谎言，没心没肺的烂货，有一天发现自己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是种什么感觉呢？”

初九凝双手慢慢握紧成拳，绝望地闭上眼睛无言。

他围着她走完一圈，停在她身前，“初九凝，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和虹茵一起掉进了地狱炼海，但我却一眼认出了转生到凤族的你？”

初九凝缓缓睁开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默然无语。

“其实你和虹茵调换时，我是早就知道了，对你出手，看似是在报复虹茵，但我真正的目标就是你。”

他轻笑出声，“你却蠢得以为我真的没认出你来，但你可知，我就连你是在装失忆都知道，既然你这么爱装，那我自然要配合，这样才不枉你的好演技。”

初九凝听了后，不禁自嘲的嗤笑，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仰头，苦涩含笑的看着他，“越安，就算你是在跟我逢场作戏，难道你就没有一次对我动心过吗？”

越安垂眸冷冷看着不停流着凤凰花瓣的人，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毫不犹豫的回答，“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