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的陈小刚眨巴眨巴眼睛:“爷爷,我干嘛好啊?”
“不会写宣传稿吗?”
越宁道:“可以帮忙写点广告词呀。”
“听到没有?快去!”
陈小刚嘀咕着“究竟谁才是亲生的”这个严肃的话题,溜回房间了。那边陈慧又过来,她穿着宽大的罩衫,看到越宁就眼睛一亮:“宁宁,快来看,你的画已经画出一幅草稿来了。”
陈教授一不留神,学生被闺女劫走了。陈慧的画室也在二楼,空间比较大,进门就看到一个大大的画架,越宁一呆:“和和和和,和尚?”
“哎呀,不要关注那么多嘛,我看挺好的。”一个风姿秀美的小和尚,在窗前做着小首饰盒子。另一幅,也是草稿,还是小和尚,树下吹着箫。越宁道:“箫?我不大会吹,而且,箫不应该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呜呜吹着才有情调么?”
“笛子?”
“埙吧。”
“埙的声音也很低沉啊。”
“可是我会吹。”
陈慧被这个奇葩的理由打败了:“还是笛子吧。”
越宁:……